凤锦李秀香,她是来找谁的锦天礼品万福店风之立

1,她是来找谁的锦天礼品万福店风之立

一会派队员去调查一下,楼主,锦天,万福店,风之力都是嫌疑人![s:163]
目前三个版主,只有风之立在外面所以说,我帮楼主回答,都是风干的,铁的就是他了!你看那娃和风长的多像![s:118]

她是来找谁的锦天礼品万福店风之立

2,帝凰之神医弃妃各人结局

苏绾嫁给了夜叶,为他生了一个女儿,结局不怎么好,因为在夜城破了以后他们被监禁之后苏绾又背叛夜叶找南陵锦凡,在帮南陵锦凡找凤轻尘救命的时候被凤轻尘扔给了九皇叔,在出卖南陵锦凡后又被扔给了夜叶;瑶华公主在嫁给东陵子淳后被其虐死;安平嫁给北陵凤谦,不过在两国闹崩后被接回东陵在玄医谷与其亲哥哥七皇子在玄医谷度过一生,也算变相监禁了,她失去了生育能力,在番外中,安平嫁给了玄医谷谷主的一个徒弟,他们很相爱;步惊云为了亲宝儿出卖了九皇叔间接害死了苏文清,和秦宝儿失踪了;太子成了江南王,清王陪着太子;云潇和王七也在江南管理医学院。

帝凰之神医弃妃各人结局

3,自此后长相思永别离 出自

九张机 ------《乐府雅词》录宋无名氏词 醉留客者,乐府之旧名;九张机者,才子之新调。凭戛玉之清歌,写掷梭之春怨。章章寄恨,句句言情。恭对华筵,敢陈口号。 一掷梭心一缕丝,连连织就九张机,从来巧思知多少,苦恨春风久不归。 一张机。织梭光景去如飞。兰房夜永愁无寐。 呕呕轧轧,织成春恨,留着待郎归。 两张机。月明人静漏声稀。千丝万缕相萦系。 织成一段,回纹锦字,将去寄呈伊。 三张机。中心有朵耍花儿。娇红嫩绿春明媚。 君须早折,一枝浓艳,莫待过芳菲。 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 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五张机。芳心密与巧心期。合欢树上枝连理。 双头花下,两同心处,一对化生儿。 六张机。雕花铺锦半离披。兰房别有留春计。 炉添小篆,日长一线,相对绣工迟。 七张机。春蚕吐尽一生丝。莫教容易裁罗绮。 无端翦破,仙鸾彩凤,分作两般衣。 八张机。纤纤玉手住无时。蜀江濯尽春波媚。 香遗囊麝,花房绣被,归去意迟迟。 九张机。一心长在百花枝。百花共作红堆被。 都将春色,藏头裹面,不怕睡多时。 轻丝。象床玉手出新奇。千花万草光凝碧。 裁缝衣著,春天歌舞,飞蝶语黄鹂。 春衣。素丝染就已堪悲。尘世昏污无颜色。应同秋扇,从兹永弃,无复奉君时。 歌声飞落画梁尘,舞罢香风卷绣茵。更欲缕成机上恨,尊前忽有断肠人。 敛袂而归,相将好去。 辑评: 《白雨斋词话》:   ○宋无名氏九张机   宋无名氏九张机,自是农臣弃妇之词。凄婉绵丽,绝妙古乐府也。词综删存七首。余大雅集中,就乐府雅调两篇,摘录十一首。精粹已尽,不啻窥全豹矣。如云:“一张机。采桑陌上试春衣。风晴日暖慵无力,桃花枝上,啼莺言语,不肯放人归。”又云:“两张机。月明人静漏声稀。千丝万缕相萦系,织成一段,回文锦字,将去寄呈伊。”又云:“三张机。吴蚕已老燕雏飞。东风宴罢长洲苑,轻绡催趁,馆娃宫女,要换舞时衣。”刺在言外。又云:“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又云:“五张机。横纹织就沈郎诗。中心一句无人会,不言愁恨,不言憔悴,只恁寄相思。”意殊忠厚。又云:“六张机。雕花铺锦半离披。兰房别有留春计,炉添小篆,日长一线,相对绣工迟。”又云:“七张机。春蚕吐尽一生丝。莫教容易裁罗绮,无端翦破,仙鸾彩凤,分作两边衣。”苦心密意,不忍卒读。又云:“八张机。回纹知是阿谁诗。织成一片凄凉意,行行读遍,厌厌无语,不忍更寻思。”又云:“九张机。双花双叶又双枝。薄情自古多离别,从头到底,将心萦系,穿过一条丝。”双花七字,何等亲切。从头三句更慎重,可以观,可以怨。又云:“轻丝象床,玉手出新奇。千花万草光凝碧,裁缝衣著,春天歌舞,飞蝶语黄鹂。”欢乐语中含凄感。又云:“春衣素丝。染就已堪悲。尘昏汗污无颜色,应同秋扇,从兹永弃,无复奉君时。”此章最沉痛,似为贬节者言之,观次句可见。以一言何况,又加以尘污也。凄凉怨慕,千古孤臣孽子劳人思妇读之,皆当一齐泪下。九张机纯自小雅、离骚变出。词至是,已臻绝顶。虽美成、白石亦不能为。   ○九张机全是寄怨之作   九张机全是寄怨之作。其缘起云:“醉留客者,乐府之旧名。九张机者,才子之新调。凭戛玉之清歌,写掷梭之春怨。章章寄恨,句句言情。”诗云:“一掷梭心一缕丝,连连织就九张机。从来巧思知多少,苦恨春风久不归。”可知其寄意矣。   ○九张机词千年绝调   词至九张机,高处不减风骚,次亦子夜怨歌之匹,千年绝调也。皋文词选独遗之,亦不可解
九张机
散文?诗还是歌词或者是词 你问的太广很难回答
查不到

自此后长相思永别离 出自

4,香蜜沉沉烬如霜结局第三世主角身份问题

啥意思,本来就是作者写的凤凰抢亲啊,小说故事线和身份变化如下:最先是二凤、小鱼仙官、锦觅都是神仙,后来,锦觅杀了二凤后,二凤重生入魔,当魔尊了接着,二凤是魔尊,锦觅死在二凤和小鱼仙官夹击之下,后面变成二凤眼中一滴泪,随着思念锦觅的二凤的落泪落下,然后转世成人了再接着,锦觅当人的时候也有以前的记忆,别问为嘛,我也想知道,后来锦觅长大被皇帝看上了封锦妃,出嫁那天凤凰来抢亲,用六千年灵力把锦觅骗走了。再然后,锦觅就又成仙了,估计是给二凤要灵力要多了就成仙了,导致仙根不稳,然后二凤也需要历劫,就是这两口子都需要历劫去。二凤不知道自己也要历劫,先知道锦觅要历劫,就替她历劫特主动的去了。然后锦觅也去了。你说的凤凰抢亲的内容,给你贴上来:尾声 花好月圆禹庙渔梁口,浮舟落日过。瀑声冲峻壁,经影漾层河。楼煤青山廊,律亭锦树彼。 徽州城南面有一个小县城,名唤歙县。歙县之中,有一家小铺唤做棠樾居,专卖文房四宝。 这本没有什么稀奇之处,此处盛产奇石古松。奇石石质坚韧,涩不留笔,滑不拒墨,造砚极佳,人称歙砚。而以古松所制之墨,落墨如漆,万载存真,便是享誉天下的徽墨。当地之人就地取材,故而歙县之中十步行来,不是做文房四宝的作坊,便是卖文房四宝的商铺,这棠樾居夹杂其中,似乎无甚出彩之处。 然而,棠樾居在当地却是尽人皆知,名号从歙县的端方街一直传遍了整个县城,又传到了徽州城,最后竟传到了千里之外的京城里,自然是有它的缘由的。 十六年前,棠樾居的掌柜夫人一夜入梦,梦见了两句诗---繁花似锦觅安宁,淡云流水度此生。次日凌晨,天降大霜,竟将这夫人生生冻醒过来,之后她便浑身不适。本以为是受了寒,岂料请来郎中诊脉后,竟连道恭喜,原来是这夫人有喜了。 说来也怪,这夫人嫁入棠樾居锦家已近六年,却始终未见喜脉,不想一夜怀霜入梦竟得此喜,这可乐坏了锦老爷。次年,锦夫人诞下一女,雪肤冰晶貌,人见人爱,遂取了锦夫人梦中之诗中所嵌“锦觅”二字为名。 然而,这锦氏夫妇面貌并不出众,众人一边夸这娃娃长得讨喜,一边却心中暗暗叹惜:女肖父,这娃娃将来长大了未必好看。 不料这娃娃非但没有如众人所料肖其父,还越长越好看,长到了及笄之年,竟似九天仙女下凡一般,差矣,想来便是九天仙女也未必有长得这般好看。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徽州男子皆以能见此女一面为荣,然而却无一人敢上门求亲。有妻如此,必招祸事。 这可吓坏了锦氏夫妇,锦老爷深知红颜祸水之说,只怕女儿的美貌是祸不是福,必定要招灾上门,所以整日将女儿锁于房中,叫外人窥见不得,藏得严严实实,倒像藏一笔意外横财一般。 更奇怪的是,这锦氏长女不但长得好看得离谱,言谈举止更是离谱,这女娃娃自小便对鬼怪妖魔之事颇感兴趣,锦老爷以为小孩多半好奇心重都喜欢听这类离奇的故 事,遂不以为意。不想,此女长大之后,竟一门心思地开始钻研修炼之道,修炼便算了,常人修炼皆是盼着修炼成仙,她却整日琢磨着如何修炼入魔,生生吓得锦老爷捶胸顿足。多番劝阻无效后,锦氏夫妇只盼得早早将这“祸水”寻觅个好人家嫁出来。 锦家正愁无人求亲,考虑是不是要入敖一个憨实的上门女婿之时,可巧锦觅的画像竟被人传到京城宰相手中,宰相一时惊为天人,不敢欺骗,立刻将画像呈给了皇帝。当夜,一纸诏书自京城中八百里加急传出,诏锦觅入宫,封为锦妃。又是一年春来早,桃花满梢油菜黄。 京城里来的迎亲队伍浩浩汤汤披红挂彩地将这锦家长女接出,一路向北便往京城中去。 歙县虽小,路却不好走,迎亲队伍不过刚出了县城,便已近黄昏。眼见着夕阳坠落明月将上,众人正待停轿休息,却不想天际夕阳沉落处一团火烧红云喷薄而出,一时间火映半边天。见此景象,一干人等皆是瞠目结舌,呆若木鸡。 忽闻红云深处一声清丽婉转的啼鸣,一只七彩流转的鸟儿自天地交接之际展翅飞出,尾长八尺,霞光绚丽,华贵得叫人不能逼视。 “凤凰!是凤凰!”不是迎亲队伍中世哪个活络之人最先反应了过来,癫狂地大叫起来,其余人被他一叫方才回神,纷纷惊呼。更有甚者,心下暗道:可了不得!有凤来仪,有凤来仪,今日竟见如此祥瑞之神鸟,莫非。。。莫非。。。今日所迎之锦妃便是他日之皇后?! 然而,任凭这迎亲众人如何激动地叫唤,那轿中女子却纹丝不动,盖头边上的流苏都不曾晃动一下,仿佛一切皆在意料之中,稳坐如泰山,无半分常人好奇之心。 之见那火凤凰一跃飞来,眨眼便飞至迎亲队伍的上方,众凡人一时间皆是又敬又畏,连呼吸都不晓得应当怎样才算对。 那凤凰拖着华丽的尾羽,在众人头上盘旋一圈后,一个俯冲稳稳当当衔起大红鸾轿,在众人目瞪口呆的仰视中扬长而去…… “不好,凤凰抢走新娘了!” 明月升起,险峻山峦的那一边,田野大地被一望无际绽放的油菜花所堙没。金黄色的花海中,一顶鲜艳的喜轿恣意地流泻着火红之色,夺人眼目却又显得静谧祥和,仿佛已经立在此处等了很久很久…… 已有五千年…… 原来,等的不过是这一场轰轰烈烈的抢婚。 远处,青石拱桥,一弯溪水。 一个清俊的翩翩公子自花海深处行来,金黄色的油菜花自动在他脚下分来一条笔直之道. 一阵微风吹过,扬起一阵花雨,也吹开了火红的轿帘,吹起了新娘的红盖头…… 那清俊的公子撑开了一把纸伞,遮去漫天的花雨,俯身伸出手去,“锦觅,我来了。” 轿中女子浅浅一笑,将手放入他的手心,眼一眨,却道:“可是,我已收了那皇帝小儿的聘礼。” 女子手心被用力一捏,只闻那公子道:“唉,可惜我准备的六千年灵力了。” 那女子闻言,嘴角弯出一个狡黠的弧度,握紧他的手,从轿中迫不及待地起身而出,“如此,我便勉为其难了。” …… 万籁俱静,仅余虫鸣花语。 月光下,一片圆满。
邝露是太巳仙人的女儿,她喜欢夜神殿下。当初夜神挑战他老子,这个太巳仙人是夜神的人。“夫妻交拜!”婚典继续,这一拜之后便是礼成,我心下一时惴惴,只听得狐狸仙不甘不愿将“夫妻交拜”四个字字字拖了长音念,一个字倒念得比一句话还要长。话音刚落,便听得殿门一阵惊响被一股股如起来的劲风隆隆推开,诸神回头,我一把揭开喜帕。“且慢!”凤凰一身银蓝锦袍迈步入殿,与满堂满殿如火如荼的喜色赫然相冲,桀傲不屈尽显期间.“旭凤!”天帝声音一沉,“你这是做何?”凤凰将手边提着的人往殿心一丢,诸人方才注意到他竟是单手擒着一人入内的.凤凰长目一翕锐利扫过,抬起手中长剑,直至小鱼仙倌,“父帝怕是问错人了。应该问问夜神想做何才是!”小鱼仙倌看向殿心被缚之人,神色不变,只是面上流光黯了黯,“火神这是何意?”凤凰斜睨他,并不答言,只是对着跪伏在地上的人命道:“烦请太巳仙人抬起头来。”众神听他喊出此人名号,不禁大惊,纷纷投以注目,但见那人跪直身体将头抬了起来,虽散发且面有错落伤痕,仍叫人一眼便赫然认出了这个手握一方重权兵力的天将太巳。“夜神大婚之日,倒不忘调兵遣将。此处迎亲嫁娶好不热闹,彼处却趁诸仙赴宴守卫空置之际派太巳现任窃取帝玺天印,好一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此话一出,平地惊雷。殿中诸神皆哗然,皆将目光转向小鱼仙倌,惊疑不定。众人皆知天兵天将共分八房,其中东、南、西、北、东北五方为火神掌握,其余东南,西北,西南三方为夜神所辖,而太巳仙人便是东南方主将,平素忠心耿耿追随夜神,今日被擒,幕后指使之人不言自明。“殿前迎娇娘,殿后布大军,此时,这九霄云殿周遭已埋伏了十万天兵天将。”凤凰一字一顿,落在空寂的大殿之中叫人心惊肉跳,“时辰一到击鼓为令,直取天帝,夜神说是与不是?”小鱼仙倌终于面色一沉,嘴角抿起。凤凰指甲一弹,一个光圈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中乐司背后的大鼓,一声闷响未落,乌压压一片神将皮奎带甲持戟佩刀腾云驾雾涌入点钟,却在瞧见殿心被俘之人以及殿中情势之后戛然而止、不知所措。“来人!将夜神拿下!”凤凰一声令起,两个虎虎天将便冲入店中,一把擒住小鱼仙倌,将其手臂反剪至身后,押住他的肩头。我忽而觉着,此刻北天门处三方人马就数我们这里最是古怪,颇有几分画蛇添足之感。正预备问问扑哧君要不要一同去小鱼仙倌宫中讨杯茶喝,凤凰却转头问道:“你可是夜神帐下?”我莫名,我身旁不知何时已抱拳俯身的小天兵喏道:“属下正是夜神营下。”“既是夜神营下,此刻夜深星疏不去值夜却在这里作甚?”凤凰练兵素来铁血,容不得半点瑕疵。“夜神殿下说过,说过,可以劳逸结合,该休整之……”小天兵倒是耿直无畏,不过在凤凰的眼神逼视下最终还是消了音,半途一掐,转作:“属下这就去值夜!”一挺小腰板,扛着红缨枪溜之大吉。那穗禾公主望着小天兵的背影一叹笑,“火神明知她是太巳仙人所出,又何必为难于她。有时顺水做做好人张弛结合也未必不可。”原来这小天兵竟是个有靠山的,难怪硬气。只是,穗禾公主也不差,竟敢在带兵之事上劝诫凤凰,果然是天后号称与凤凰珠联璧合的熟捻之人。辰时,我去书房寻小鱼仙官,照例看见了徘徊在璇玑宫外的按个小仙姑。这小仙姑十分乖巧有礼,每每见到我都要低头俯身道一声:“见过水神仙上。”我亦向她点头回礼。我看人一般只看个大概轮廓,今日却一瞥间,瞧见了她的面庞,一时间觉得有些眼熟,遂停了脚步,“你叫什么名字?”“回仙上,小仙名唤邝露。”我想了想,这名字却是极生疏的,那小仙姑见我一脸茫然的模样,便补充了一句,“太巳仙人便是小仙之父。”一说到为小鱼登天帝之位险些壮烈牺牲的太巳仙人,这小仙姑便自豪地抬了抬头。太巳仙人之女?这一说我倒想起一个模糊的影子,点头道:“哦,我见过你的,你可是那个问过我天地是否会纳小妾的小天兵?”她脸上一红,轻轻地点了点偷,羞得几乎要一头载入云彩里。我看看她,道:“我记下了,你且先回去吧。她不可置信地瞧了我一眼,见我并无诓她的样子,喜出望外地红了脸,到了声谢,恭恭敬敬目送我踏入璇玑宫门后才离去。书房之中,小鱼仙馆一见我,立刻将刚蘸饱墨的一管笔搁上笔架,起身便迎了上来握住我的手,我几不可查地缩了缩,却终是没有抽出手,任由他握在手心。

5,落花时节又逢君蜀客结局是什么

  第四十六章 永世之缘   想不到在这里还能见到完整的人,锦绣松了口气,微笑着撕下着了火的衣角丢开说:“你以为麒麟的契约是人人都能立的?”   接连有两个陌生人闯进领地,麒麟显然被激怒,吼叫的声音震得耳膜发疼,紧接着,原本清凉的洞穴便燃起了熊熊的大火,封死了所有出路,看趋势它是不将两人魂魄连带肉体彻底毁灭绝不罢休。   麒麟洞有多危险,自己是无知者无畏,他却最清楚不过,红凝发怒了:“谁叫你进来的,还不快走!”   火光映照俊美的脸,凤目中温柔与笑意更多,他长叹一声,拥她入怀,“没事就好,不要再任性。”   整个洞穴如同大火炉,烤得人口干舌燥,火势逐渐蔓延过来,烈火中,麒麟的身形若隐若现。   万万想不到是在这种情况下站在他身旁,红凝别过脸,冷冷道:“我从没想过跟你一起死,你明知我是进来找他的,何必再做这些,你的法力呢?应该能冲出去吧?”   大约已猜到发生的事,他并没有过多指责方才她愚蠢的自杀举动,只是看着面前的烈火点头,温和的声音自有一派不容抗拒的威严:“自然能,我不是答应过你帮救他出去吗?此事容易,稍后我说走,你便带他跑,我随后便来。”   他扣住她的下巴,很快却很真实地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感觉轻佻,红凝正要发怒,宽大的怀抱已经撤去。   长袖挥过,通天的法力施展开来,熊熊的天火迅速朝两旁退去,清晰地现出中间麒麟的影子,还有被火索束缚的白泠。   火索忽然断裂。   契约被毁,麒麟狂怒,朝这边猛扑过来。   来不及想太多,耳畔就传来他的声音,“快走,否则都难逃出去!”   被推出三丈,眼睁睁看着他的身形消失在火海中,一切发生得太突然,红凝犹自发呆,一双手从旁边伸来拉起她就朝外面跑。   烈火中生生被开出条路,二人刚冲出火圈,已站在长长地通道里,身后大厅入口再次被火焰封住,里面的情形再也看不到了,所幸这里距洞口不算太远,趁着麒麟没有追来,应该可以安全逃出去。   “想不到他有这等法力,能逼退天火,极像父王提过正宗通海之术。”身旁还是那张冷漠的脸,拉着她的手却十分温暖,正如小时候他带着她四处奔跑的情景。   红凝忽然站住说:“你先走。”   白泠道:“火一灭,就走不了了。”   火真灭了的话,就说明里面的战斗结束,红凝推他道:“你走吧!”   大约是知道她的决心,白泠看着她片刻,不再说什么,大步朝洞外走去。   他的身影刚刚消失,身后忽然传来麒麟的咆哮声,洪亮凶恶,脚下的地面不住地颤动,与此同时,宽阔的洞厅内,熊熊的天火也瞬间熄灭。   不知是不是错觉,红凝只觉得周围冷得很,从四肢一直冷到心头,冷入骨髓。   是因为少了那宽大的怀抱吧。   每次有什么事,那怀抱总会等着她,淡淡的温度,带着点无奈。被掌握的感觉让她厌烦且愤怒,或者说,害怕对这种感觉产生依恋,所以她用尽恶毒的话去讽刺他,去伤害他,想让他知难而退,可如今,她却急切地期盼着再被拥抱一次。   昨夜,满身的伤痕令她触目惊心,十分不安。   红凝面无表情,木然地往回走。   令人窒息的寂静,宽敞的洞穴里不见半点火星,寒意弥散,洞厅中央,一只全身长着火红色鳞甲的怪兽四爪伏地,一动不动似已睡去。   旁边,一袭锦袍格外显眼。   他正俯身看着那麒麟。   眼泪忽然落下,红凝咬住唇没有叫出声,快步过去拉他。   他微笑着,反握住她的手。   一滴殷红的血印在她手心,缓缓地消失。   红凝甩开那手,转身就朝洞外走,却被他拉回怀中紧紧抱住。   洞外早已等了一大群神仙,不只昆仑神族的重要将领,北界王与陆瑶等也赶到了,中间当先两个正是昆仑天君与神帝,神色各异,昆仑天君眉头微皱,不知在想什么,神帝则面色阴沉,身后白泠紧紧盯着洞口,冷漠的眼睛里流露一丝担忧,目光黯然。   先前听白泠说起里面的情况,众人几乎都不抱希望,数十万年以来,从未有人进了麒麟洞还能安然逃出来的,如今见二人平安,喧哗声骤起,事出意外,昆仑天君忍不住也露出一丝惊异之色,瞟了眼旁边的神帝,神帝却只冷冷地看着二人,面色依旧未见好转。   锦绣先与昆仑众仙神将招呼过,接着走到昆仑天君面前说:“多谢天君。”   昆仑天君目光闪烁道:“中天王法力通天,佩服。”   锦绣摇头道:“麒麟是上古神兽,我能逃脱只是侥幸罢了,碰巧发现有人在洞口留了片昆仑冰晶,想是怕谁一时冲动跟进去,所以事先带了片昆仑冰晶,结了道简单的印,一心要保后来人全身而退。”   昆仑天君终于动容,半日才道:“是她。”   虽是凡人之躯,但身为昆仑天君的妻子,闻夫人因为自己害丈夫丢了天庭之主的位置,也曾勉励修仙不想再拖累丈夫,所以懂得些浅薄法术,然而后来她才知道自己命中无仙缘,一直是丈夫以通天法力为自己续命,自己却因身份问题屡次为他带去劫难,生白泠时又遇险,拖累他,以致晋升时差点散尽全身修行,诸多无奈之下,她终于万念俱灰,决定放弃,主动进了麒麟洞,落得灰飞烟灭的下场。   然而谁也不知道,闻夫人一心求死,保全丈夫,进去时特地带了块昆仑至宝神族冰晶,还结了道印,怕的就是丈夫冲动伤心之下会跟进去,事实上,昆仑天君的确险些跟了进去,只不过被众将死死拦下,而后昆仑祖师遣人抱来白泠才作罢。   而那块冰晶,留在洞内五千年,如今恰好派上用场。   锦绣微笑道:“当初是我算计天君,害得天君难度情劫,如今叫我也遭遇此劫,果真天意报应,天君怕是早已卜算到了。”   昆仑天君淡淡地道:“本王并没怪你,救了小儿,倒要谢你。”   白泠闻言上前作礼,又走到红凝面前。   同样的脸,已经多了几分陌生,红凝忍不住黯然,人生轮回转世不正是这样吗?将来自己也会忘记吧,包括这里所有的人。   他仍有些不解:“你为何专程来救我?”   昆仑天君并不看红凝,先一步开口道:“是我叫她来的,他们救了你,你母妃也救了他们,谢过便是,回去吧。”停了停又说道:“当断则断,天火助他重塑身形,从此脱胎换骨,修行就容易多了。”   白泠迟疑了一下,果然退回父亲身旁。   昆仑天君转向神帝:“区区凡人竟能闯进我昆仑玄境,不知帝君做何看法?”   “朕会追查此事。”神帝点头说,“天君并没打算惩处她,反带她来麒麟洞这么主要的地方,或者那人正是知道她是天君的熟人,所以送了她一程,未免太自作主张,朕将来定然叫她与天君赔礼。”   昆仑天君一笑,象征性道了声“告退”,逐率部族离去。   匆匆相见,又匆匆分别,记忆中沉默寡言却对自己呵护备至的少年已不在,他甚至没回头多看一眼,红凝望着那白衣身影,张了张嘴,有点不知所措,昆仑天君刚才那句“当断则断”分明是说给自己听的,他历了此劫,已经脱胎换骨,将来必定修行有成,而自己将永远在人间路上行走,守护三世的少年从此再与自己毫无瓜葛。   锦绣强行握住她的手,走到神帝面前说:“原来闻夫人之事,天君是情愿的。”   神帝冷冷地说道:“朕少了臂膀,他自然高兴得很。”   锦绣道:“是我未能度劫,让师兄失望,若非师兄所赐《通海》,方才我们早已葬身洞内。”   神帝道:“天女求朕带了最后一滴瑶池金莲露赶来。”   锦绣看着陆瑶说:“多谢天女。”   “这句多谢我已听得够多了,没有别的?”陆瑶微笑,“你当我是傻子,什么都不知道,当年为了替她削籍,你就受过天刑,之后肯为胡月这么做,我以为你是看在我的面上,对我多少有些情分。”   天刑?替胡月削籍!脑子里似乎有什么炸开,红凝立即拉过他的手,掀起长袖,哪知看到得景象更让她惊恐——旧伤结了疤痕,却又添了数道新伤,手腕以上皮肉尽绽,几处血迹早已染透了里面的衣衫,只因穿着锦袍,所以看不出来。   旧伤是替胡月削籍受的天刑?红凝喃喃道:“为什么有新的?”   陆瑶道:“当年你难度情劫,执意下凡报恩,本是要丧命天刑之下,他为了助你脱胎换骨,代你受了八十一道天刑,可笑你却半点不领情,他从不曾这样对我,我不明白,你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他连神籍也削了,就为了跟你一起做凡人?”   北界王呵斥道:“帝君跟前,不得放肆!”   陆瑶不理,看着锦绣说:“退亲?我究竟哪点比不上她,要你这样嫌弃!”   锦绣沉默片刻,道:“是我与天女无缘。”   陆瑶道:“你也可以对我内疚。”   北界王叹了口气,拉过女儿的手说:“他二人即得麒麟血,结永世之缘,你也应该放下了,不可生出执念。”   “我不信!”陆瑶甩开父亲的手,优雅地踏上云头,眨眼消失在天际。   北界王摇头,与神帝道了声“告退”便匆匆追着女儿去了。   神帝冷冷地看着红凝道:“很有能耐嘛。”   红凝只顾发呆。   锦绣轻声道:“此事与她无关,师兄不该叫天女设计她。”   “无关,你当真糊涂!她便是你晋升的天劫,留着她你就不能归位。”神帝冷笑,“逆天削籍,如今连自己的也削了,果然是我的好师弟,中天王宫空了万年,朕就是知道你的性子,所以当初一味由着你,只愿你能放了心结,以为你必不会忘记师傅的教诲,顺利归位,你却好得很!修行二十万年,做出的事连人间三岁小儿也不如,好!好得很!”一连重复两次,显是气极。   锦绣道:“是我叫师兄失望了。”   “自然失望,果真指望你,正宗就要葬送在朕手上了。”神帝拂袖而去。   搀扶着出了玄境,昆仑山已是黄昏,落日隐没,暮岚渐升,山鸟归巢,冷风吹过林壑,飒飒的声音格外动听。   红凝停下脚步道:“我说那么多话伤你,你这样做又是什么?”   他忍不住笑了,“你以为什么人都能伤到我吗?”   红凝望着他。   “只有你能伤到我,你也只能伤到我。”他拍拍她的脑袋,将她搂在怀中,“你命中注定不能当神后。”   “所以你来当凡人”红凝拉开那衣襟,轻抚他胸前新伤旧伤,“你还给自己削了神籍。”   他轻叹道:“当初我就预感到这天,所以放弃你。”   红凝道:“你现在也可以放弃。”   “来不及了,我只能陪你做凡人。”他抱着她往石头上坐下,“其实纵然你成了仙,也不可能嫁给我做王妃,但我很想时刻看见你,不想看着你继续轮回转世,继续忘记前世,与我毫无瓜葛,你看这千年过去,我还记得你,你却连恨我也忘记例外,每当你嫁人,我就一年不能入睡。”   红凝伏在他怀中说:“所以你一直劝我修仙,你好自私!”   他低头道:“不要怪我,不肯早些弃了神籍跟你做凡人,因为那样只有一世情缘,我不甘心,如今有了麒麟血,不论转世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红凝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说:“我也会找到你的!”   他轻轻颤了一下,握住她的双手,微笑道:“我刚受天刑,满身是伤,疼得没力气,你不许顽皮。”   红凝道:“你这是故意要我心疼?”   他没有回答,看着她说:“来世我便会忘了你,你也会忘了我。”   红凝挣脱那手,摸着他的脸笑道:“那正好重新开始,我们可以有很多相见的方式,然后永远在一起,这样不也很有趣?”   他点头,放开她说,“方才麒麟洞里我已耗尽法力,怕是要变回原形了。”   红凝从他怀中站起身说,“我要看!”   他指着远处说“看那边。”   红凝没有转脸,抱胸笑道:“你别骗了,我不上当。”   锦袍自眼前挥过,遮住她的视线,再看时人已不见,面前多了一株参天“大树”。高约三四丈,枝叶闪着金光,周围瑞气腾腾,上面无数花朵盛开,大如车轮,竟然都是金色的,随风摇动,姿态万千。   红凝嘟哝两句,围着他转了两圈,“原来你的原形是这个,我从没见过金色的牡丹,比所有花都美,不愧是花王。”   “我本来就很美,所以你经常望着我发呆。”含笑的声音,“天女对我用过媚术。”   “一定失败,因为你比她更美。”红凝毫不迟疑,“她的美要靠媚术,你这样就很美,我当初追着要做神后,肯定就是被美色诱惑,我要数数你有几朵花。”   “数清了?”   红凝费力地数了半天,揉揉眼睛,“八十朵。”   他笑道:“差一朵就九九归真,晋升天神。”   红凝道:“没了仙道永恒,你不后悔?”   他低声问:“后悔有用?”   红凝不答,仔细看了两圈,发现枝干上有许多深深地伤痕,于是抬手轻抚道:“你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   暮色中风更大,摇摇的牡丹忽然静止了。   他也会害羞?红凝正在得意,却听他开口道:“我比你记得清楚,你后来一直在叫我的名字。”   这回轮到红凝脸红了,后来自己叫了什么根本不记得,因为实在太累,她抱着枝干笑问:“若是我现在怀孕了,你说生出来的是小孩儿,还是种子?”   “你可以试试。”他也忍不住笑了,“此世我不再是花神,事务已经交接清楚,稍后小梅会来送你我去地府转世。”   她紧张地问:“来世呢?将来你一定能找到我?”   “有麒麟血在,我们虽不能得仙界永恒,却得到了人间的永恒。”声音在风中飘散,更加温柔,“你曾为两个人发誓永不修仙,如今也为我发誓一次。”   “好,我发誓。”   第四十七章 相伴人间   暮春时节,满地落瓣,柳絮纷飞,正是外出游玩的好时候,园内的游人比平日更多,茶花是整个园子里最大的亮点,各色花朵缀在绿叶间,如碧波上的浪花,挺拔艳丽,不时掌声四起,这里正在举办一次盛大的花展。   一盆不怎么珍贵的却开得旺盛的红山茶旁,红玲直起身要走,不料与身后的人撞了个满怀,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走路不长眼睛吗?”旁边穿黑色西装的人呵斥。   “有人长了眼睛还撞了我。”红凝认真地说。   那人被骂得噎住。   “算了,小心点,有没有伤到?”先前被撞得人扶起她,那是个俊美的年轻男人,浅灰色西装,凤目含笑,隐隐自有威严与贵气,被他这么一说,旁边正要发作的黑西装立即闭嘴了。   仿佛在哪里见过。。。红玲呆了一下,见他后面还跟着几个人,知道对方来头不小,自己再出言不逊很可能讨不到好处,于是老实了许多,改为小声嘀咕道:“脚好像崴了。”   他皱皱眉,看着旁边穿黑西装的人说:“送她去医院吧。”   见他态度好,红玲自觉刚才骂错人,忙道谢道:“谢谢,怎么称呼?”   穿黑西装的人冷着脸递过张名片。   金光灿灿的名片,红玲只注意量个字,喃喃念着:“于锦。”念完又皱眉,改为摸脑袋,“我好像听过。。。”   “应该是听过。”他微笑,眼睛瞟着她的手,“顾红玲,天和的?”   才进公司不到两个月,努力处理好诸多问题,步入正轨,难得出来看花展散心,红玲看看手中的员工牌:“呃,是啊。”   他点头说:“我也是天和的。”   记忆里,全天和集团好像只有一个人姓于,那。。。那。。那不是年轻有为、英俊多金,只在上个月会议上露了一次面,就引得全公司上下女同事们花痴的总裁大人吗?   红玲擦汗,马上忍痛展示自己的大方与吃苦耐劳的精神,“其实就是崴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我可以自己走回去。”   穿黑西装的人赞同,提醒他说:“陆小姐还等着。”   “既然是我们天和的员工受伤,总不能不管。”看出她的窘迫,他调侃两句,吩咐穿黑西装:“不如这样,我先去,你送她去趟医院再过来。”   穿黑西装的人无奈,硬着头皮扶了红玲就走。   走出几步,红玲突然莫名地心慌,忙回头看,果然对上他的视线。   那是一双温柔的凤目,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映着朝阳,身旁缤纷的花朵也黯然失色。   茶花丛中,相逢一笑。   我欲度你成仙,却被你度成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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